所以这就为他们争取了一定的时间。
“走吧,进去吧。”
薅住了这么直愣愣的就像往酒楼里走的赵四清,薛宥秉一脸的诧异,“你要干嘛?”
赵四清指着五族酒楼的招牌疑惑道:“不是要进去吗?怎么了?”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赵四清的脸,薛宥秉心累的反问她:“你和我是能在酒楼里露脸住宿或是找人的人吗?你以为现在是半夜,酒楼大厅里就没人值班了?”
用力敲了一下自己封闭太久,连常识都没了的脑袋,赵四清痛快的道歉,“对不起,关在那里时间长了,我都忘了这些在外面生活的基本知识了。”
没办法再对这么惨的赵四清说出什么批评的话,薛宥秉只能朝赵四清招手让她跟着自己。从隔壁一条全是小店面的街道绕到了五族酒楼的后门那里。
“我之前住这里的时候看到过,那边有一处坏了半截的梯子,也不知道原来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从这梯子上去可以直接碰到三楼客房走廊的一个窗户,你先上去,我在后面跟着你。”
伸手一托帮赵四清够到了那半截锈了的铁梯子的最后一截,薛宥秉站在地上仰着头看她坐到了三楼窗户的窗台上之后,他才蹬着酒楼墙上一处已经裸露出来的砖头借力蹦了上去。
等到双手都挂到了梯子上,薛宥秉也开始了小心翼翼的攀爬之路。
其实也不能怪薛宥秉太过缓慢,实在是这梯子的年份太久,他每动一下,它都会相应的发出很响亮的‘吱呦’声,所以为了不引人注意,这条大概只有不到六米长的梯子薛宥秉和张思清加起来爬了有将近一个小时,而且还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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