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敢确定身份,赵四清说出的这四个字的时候中间停顿了好久,她不敢相信,薛圣当年在那样恶劣的追踪中还能从雪山活着离开。
可是就在她自己问完这句话之后,她突然就确定了,薛圣就是眼前这个站在离她床边三步远地方的人。
当年,因为自己一句话说得太刻薄得罪了他,他就半夜一个人摸到了工族的核心,然后在她屋里吓了她一大跳。
那个时候的‘薛圣’心眼儿小、个性又傲又倔,就是因为自己一句话,他就能隐忍半个月,直到摸清了他们工族所有的防御安排与详细地图之后才跑来教训自己,而且当时因为已经有了男女有别的意识,薛圣就是站在离自己床边三步距离的地方硬生生的盯着自己,直到最后自己喊出来、吓哭了为止……
想到这些,赵四清一时间见到老朋友的百感交集就被冲散了,因为那个时候薛圣的样子实在是比她这个被吓哭的小姑娘看上去还委屈,而且因为自己突然哭了出来,薛圣还磕磕巴巴的教训了自己:“你、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我都没哭,现在我还没想好怎么报复你呢,你、你你你哭什么?哭…哭个屁!”
“呵呵……嘿嘿嘿嘿……哎呦!不行了!岔气儿了!”
被赵四清这个女人笑的发毛,薛宥秉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不是哭就是笑的?小时候长得丑、哭起来跟狼嚎似的,现在怎么笑也这么诡异?”
被薛宥秉嫌弃了样貌,赵四清顿时从床上跳起来就要和薛宥秉比划比划,但是在被对方不动声色的化解了之后,赵四清挑眉,“还说我本事见长?你这小时候秀气的跟个姑娘似的人不也长进了不少?”
知道赵四清这是认出了自己,薛宥秉也就没再耽搁,毕竟在天亮有人醒过来之前,他还得偷偷摸摸的躲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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