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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红灯有点多,他比约定的时间早五分钟左右到达。
东君已经在了。
他穿很简单的黑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手腕,除了银色手表以外没有别的装饰,领口松开了一颗扣子。
镜框换了深灰色,同色镜链,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整个人似乎很正经,又似乎不那么正经,林浔的语文水平不足以准确形容。
“你来了。”东君道。
“您久等了。”林浔坐下。
“没有很久。”东君推给他一杯雪利酒。
高脚杯的外壁有一层薄薄的白雾,是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