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去年底才修建的,今年就决堤了,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啊,绝对不能忍!
户部尚书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比实际岁数要年轻些,他首先发难
,绝对不能姑息此事,他这一派的官员自然不会冷眼旁观。
加上朝廷势力纷杂,却对彼此的作为知根知底,修堤坝一事主要交由安贵妃之子誉王负责,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誉王必须负大半的责任。
而誉王作为朝廷炙手可热的太子候选人,这一污点必然会被站在其他王爷身后的官员加以利用,绝对不会轻易揭过……
如此复杂的形势,让官员们吵了十来天,都没有个结果。
对于难民的安置,也不上心,难民别无他法,只能流窜去别处逃难。
淮南道也因此涌入了不少难民,但是县城却不会出面接纳这些难民,他们只能在城门外聚集,甚至流窜到了附近的村子里。
他们糟了难,身上没有银子,也没有饭吃,为了活下去,只能乞讨或是争抢。
所以,岳河村近日的治安都差了不少。
祁钟钰住在山上,感觉没那么强烈,上一次在二叔家听闻此事后,她虽然担忧,却自觉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只在心里感叹自己提前做好了准备,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离开祁长乐家后,又去了陆大丫家一趟,待到傍晚时分才回家。
因为家里不缺吃短穿,她和陆冬芙都不曾再下山来,所以也不知道汜原县辖下的几个村子,近日来都局势紧张,村民们抱团抵制眼神可怖的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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