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恰逢正午,肚子有些饿了,她们便找了家酒楼坐下,点了几道菜,祁钟钰懒洋洋的望着窗外,迟钝的意识到街上的老百姓,大多神色都不怎么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般。
若是一个两个也就罢了,关键是十个,二十个……那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祁钟钰意识到估计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可她住在山上,之前去二叔家时,二叔也未曾提及,少了消息的来源渠道,她对最近发生的事就一无所知。
想了想,她招来了伙计,问:“最近县城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大家都愁眉不展的?”
伙计笑着说:“客官您有所不知,是咱们汜原县的县令任期期满,得到朝廷重用,所以回京述职去了,过些日子,将会有新的县令上任,城中百姓不知新县令的脾性,所以都在为此担忧罢了。”祁钟钰挑眉,县令换人的确是大事,只不过汜原县老百姓,如此关心此事,倒是有些出人意料。
她给了伙计几文钱,又询问了几个问题,才得知现在的县令在百姓之中风评极好,汜原县近些年来越来越兴盛,也跟他颁布的政策有关。
老百姓感念于他的恩情,都舍不得他离开,更害怕新任县令新官上任三把火,将如今的大好局面给粉碎的一干二净,到时候遭殃的还是普通老百姓,如此愁上加愁,才大多愁眉不展。
祁钟钰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在大齐国,县令的自主权很大,郝州城辖下五个县城,只有汜原县和曲池县发展最好。
而其他三个县城的县令,都是贪官污吏,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老百姓只能闷声吃亏,日子便很不好过。
几个县城又都相距不远,还有亲戚和人情上的往来,汜原县老百姓见过了别的县城过的苦日子,才越发舍不得如今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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