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他已经忘了,自己也是叁代赤贫出身,正是传统意义上的老凤凰男。
奈何姑娘要嫁人,老头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了这个便宜女婿。
再然后,是父亲病重,她从上海回来照看,在上海分公司的陆洲也被紧急调回总部,直接参与总部计划,那时候已经离她离开深圳有好多好多年了。
事后她想了很久,想到了很多事情。
事实上,当时她并没有非去上海不可的理由,需要人照料这点很牵强,生活所需,也只有一个司机一个保姆,父亲完全不用亲自照料。
唯一的解释是,当时父亲制定的计划是十分危险的,九几年的深圳全然不像现在的营商环境,那里暗流汹涌,各色势力错综复杂,黑的白的什么都有,至于父亲具体用了什么手段她并不清楚,黑道白道阴谋阳谋她都不清楚。
之后陆洲参与了总部各项决策,有权翻阅公司的卷宗和机密文件,她问他这个问题,陆洲沉默了很久,没有回答她,却相当于变相承认了她的猜测。
不成功便成仁,上个世纪的深圳,因为生意飞黄腾达的人不少,因为生意失败而跳楼自杀的人也比比皆是。
男人啊,就是这样……
庆幸的是,当时他们成功了,不仅没有“被并购”,父亲也安然度过了这一关,还成功并购了一家国外的通讯公司,规模扩大了叁倍不止。
她再次问陆洲:“陆洲,你告诉我,仅仅是这样是吗?”
他却没有说话了。
他总是在这些问题上保持沉默,同时又极为坦诚地表示,她的猜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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