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低头深埋在谢菀发丝间,深呼吸了几十分钟,才勉强压住四处乱窜的情欲。
这种事绝不能出现第二次,否则他怕是要憋出病。
万一失去“牛郎”从业资格,就不妙了。
稍稍修整了散乱的衣领和发丝,恢复了从容自在的状态,谢成才拾起手机,让叶盈进来检查谢菀的状况。
被褥间伸出来的藕段似的小臂毛孔细不可见,叶盈目不斜视,用最快的速度、最轻柔的力度,测体温、抽血、检测脉搏。
“大致没问题了,以防万一,还是等血液分析结果再做结论,”她抬眼对谢总汇报,神情凝滞了一下,“需要请王璞医生来一下吗?”
谢成这一晚上被折腾得不轻,伤口处的绷带散了,有血色隐隐透出,身上的挠痕咬痕更是不计其数,简直惨不忍睹。
“不用,”他轻笑了一下,心情颇好,“你回去吧。”
叶盈收拾好医疗包,快步离开。
谢成这些日子卧床修养,为了方便,床边备了一个小镜子。
他照了照自己的脸,嘶了一声:“阿菀下手真狠啊——”
连脸上都有几条浅浅的挠痕了。
不过,被折腾到凌晨,他眉目间还是充满了生龙活虎的精气神,显然心情非常愉悦。
谢成思索了一下,谷歌了一篇佶屈聱牙、满是生僻词的长篇外语论文,瞪着眼睛,硬生生看了两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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