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除非必要,景王并不准旁人随意进出他房里,景王府下人断不会如此。
看来的确有谁来过,曾在香炉里烧过什么,且极有可能还动过别的手脚。
景王去把王喜找来,令王喜彻查。
王喜飞快核对完屋子里的东西,有个抽屉里收着的毛笔不明原因秃了一只,宣纸缺了一摞,墨锭少了小半截。
景王沉下脸,上回逃走的贼还没找到,这是又来了一个偷?
负责洗衣的内侍正要将景王换下来的衣裳收走清洗,王喜为了谨慎起见将人叫住,也将这些衣裳翻了翻,突然眼睛一亮。
“殿下,您看……”
王喜迅速从衣裳里扒出一件里衣,这件里衣袖子折了起来,上头还沾有许多墨迹。
景王回想近日并没有把墨汁溅到里衣上,且这里衣他穿正合身,也没必要把袖子卷起。
……又是里衣,贼是和他的衣裳过不去吗?
恐怕不是。
“殿下,老奴想起上次游水逃走的那位。”王喜轻声提醒景王。
景王点了点头,他亦觉得不会有如此巧合,怕是同一个人,上次逃走的贼一直没能抓到,又折回来了。
这贼究竟想做什么呢?
景王脑海里闪过一张笑颜。
其实他内心,始终不大相信看上去清清爽爽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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