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极不稳定,常常跑调,便推拒了。
而班里也没能找出第二个撑得起台子的,于是班级文艺汇演的节目就变成了齐客和另一个学过几年小提琴的女生一块儿上演西洋乐合奏。
“那会儿唱歌跑调。”沈问津说。
“现在就不跑了?”
“大学上了两年声乐课。”
沈问津有时候感觉齐客真的非常矛盾。
明明高中时对自己不理不睬,但那些已经被时间磨得所剩无几的细节,总能被他在合适的时机提起来。
每次都似是随口一问。
他从前也以为齐客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但这会儿却生出了某些不甚分明的念头。
……自己都模糊了的事,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真的只是细心且记忆力好么?
于是一些被他打为“贪念”的情愫便以难以抑制的速度冒了头,令他总在心里嘀咕:
齐客是不是……对我也有哪怕那么一点点感情,只是这人向来不会表达,或是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这一嘀咕,就嘀咕到了十一月十五。
第96章
伴郎需要早起,且结婚地又在丹州,距离上海有点距离。一大清早赶路怕来不及,周景汀就帮他订了间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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