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远处靠近江岸的水面上立着什么东西。
灯带的光射程不远,无法令他们看清那东西具体的样子,只能说从轮廓上看来很像个人。
但不可能是人,因为它一动不动。
沈问津差点没叫出声。
他抿着唇,紧紧攥着齐客的袖子,料想现在自己已然面露惨白。
“没事。”他听见身侧人轻声说,“你松手,我去看一眼。”
……此时此刻,呆在齐客身边才能有安全感。
于是沈问津拒不松手:“不,你也别去看了,咱们回头吧。”
“不走了?”齐客确认。
“再走我就死了。”沈问津抖得像是筛糠。
齐客听话地往回迈步,身边挂了一个沈问津。
他虽然不擅长安慰人,但见青年怕成这样,还是绞尽脑汁挤出了一点话。
“可能是棵树。”他说。
“放屁。”沈问津咬着牙,“树能种水里?”
“那就可能是新建的什么装饰。”齐客说,“这地方一月一变,好久没来,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