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津自然而然地和昨晚的冷水澡串联起来了:“冷水澡洗的?我说啥来着,别洗吧,你不听。”
齐客点了一下鼠标,应了一声。
可是……不洗冷水澡能怎么办呢?他在心里想。
不过是嘴上答应着,然后把那些答应过却不得不反悔的事做得更隐蔽一些,隐藏得更好一些。
这么些年,他一直在阳奉阴违。
六七年前,沈问津也和他提过能不能多说说话,他说好。但每次和身边人说完话,先会开心一阵,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抑制的难过。
于是他总会控制自己说话的频率,以一种无法令人察觉的速度缩减,等沈问津有所警觉时,他仍旧变回了那个不出声的哑巴。
腱鞘炎是高中落下的病根,但他没管。疼得厉害的时候,他会想,疼一些也好,疼起来就没心思想那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但是沈问津于不久前问他是不是腱鞘炎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选择了隐瞒。
习惯于隐瞒一切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齐客很轻很缓地阖了一下眼,再睁开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惯常的样子。
“那你……”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看我剪视频么?”
沈问津说好,从外头搬进一把椅子,规规矩矩坐在旁边看了起来。
只是他注定不是什么规矩的性子,坐在旁边盯了一会儿,就开始询问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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