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吗……”
闽挞常不放她走了,他把人扣下来,扣在屋子里关了整整一天。闽钰儿被问东问西,说着说着就要被闽挞常责斥,心里也郁郁得紧,可惜无人助她,她连出去都出去不得。
瞧她心不在焉的样子,闽挞常气得牙痒痒:“难不成你现在就在等齐叔晏,等他过来给你解围?”
男人说了一天说的口干舌燥,正待还说,外面齐叔晏却已是遣了人过来,敲起门。
闽钰儿眸子登时放亮了。
闽挞常面色不善地让人进来。
来的宦官端着茶水,吃食,弓着腰道:“殿下说主公一定说累了,特意叫人准备了清嗓子的茶水点心,让主公歇一歇。”
闽挞常扬起眉毛,刚刚接过茶水,那人又道:“殿下还让奴才将公主引回去,殿下向来是和公主一起用晚膳的,现在眼看也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须得公主在旁边。”
闽钰儿几乎是立即站了起来:“我回去就是。”
她说完又蹲在闽挞常腿边,推了推男人的手,细语道:“爹爹,我知道你今日骂钰儿也骂累了,不如先歇一歇,明日再来?”
“再说,殿下用晚膳的时辰耽搁不得。”
闽挞常忍着一肚子的话没说出口,只得闷声闷气地喝了水,大手一挥:“走罢走罢。”
闽钰儿欢欢喜喜地跑了出来,倏一推开门,就看到齐叔晏一身明黄的蟒纹龙袍,立在门外。男人云淡风轻地招了招手,闽钰儿便跑过去:“殿下今日算是救了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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