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药引治他的蛊毒,打算一辈子用药吊着。”
“用药吊着我们自然是有法子,但既然殿下不想要根治的法子,那我们也无能为力。”
齐叔晏小时候的那场献祭,把公冶衡的娘抓过去不是偶然的。他娘是苗疆里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体”,传闻里是各种凶险毒物的克星。公冶衡和公冶善是她的儿子,自然也继承了部分她的特殊体质。
齐叔晏班师回朝,一行人最关心的就是齐叔晏的蛊毒问题,去问九卿,九卿便道:“不用怀疑了,春海那兄弟俩和他们的娘一样,可以做殿下的药引。”
本来春海归降,在此基础上收了公冶善公冶衡两兄弟的性命,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齐叔晏不让。
他说:“用药也可以控制蛊毒,那便不用杀人。”
九卿似是早就料到了这般,也没再说什么。倒是急坏了钦天监和江太医一家子。江憺醒来,在病榻上就听说了此事,他自己无法下榻,一再让江太医前去上奏,让齐叔晏三思。
眼下公冶善在牢里,公冶衡也来了齐国,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齐叔晏一旦错过,后面再想成事就难了。
折子递上去,齐叔晏却只收了折子,再不表态。
可见他没有采纳这个建议。
他宁愿用药吊着,也没说要杀了公冶善和公冶衡。
这些事情,孟辞自然是知道,可是他更知道江憺的心思,江憺此生的半条命都搭在了齐叔晏身上,如今齐叔晏说放弃就放弃了,江憺如何会甘心。
男人半晌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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