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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恢复的不错,你不用天天跑过去照顾人家。江憺也极少和女子接触,你这样,他以后寻妻怕是更不容易了。”
闽钰儿推推他,“怎么会。你意思是我太烦了,他嫌我烦的很?”
“我是怕他见过你这样可爱的,往后无论再遇见什么人,都觉得不如你。”
闽钰儿撇了撇嘴,“罢了罢了,我以后少去就行了。”
“钰儿乖。”
男人按着她的腰,躬身下去吻她的额头,“公冶衡前日进京,想必你也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可是我没去找他。”
“真的?”
“当然啦,他也没过来找我。”
闽钰儿说:“上次我给他下了毒,把他人事不省地扔在马车里,我怕他生气的很,再见时怕是要杀了我,就不敢遇上他。”
“你胆子也太小了。”齐叔晏听着忍不住,沉淀的许久的情绪松动了些,露了个浅笑。
闽钰儿现在是他的人,他怎么会让公冶衡再欺负她?再者,纵使公冶衡有那个心思,见到闽钰儿了怕是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