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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钰儿喝的酒里,下了迷药,齐叔晏一杯酒,就将她送回了北豫。
夜里风大雨凉,她在马车上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朦胧中有人将她抬了下来,而后涌入一室温暖里。
似是她爹爹的声音,闽挞常心疼地看着自己宝贝女儿,出去不过十来日,已是瘦了一大转。
闽钰儿被公冶善掳走,上下也不过两日的时间,齐叔晏许是早就查清楚了事情的来源,便也没有同闽挞常递消息。
幸而没有去递消息,否则按照闽挞常的暴脾气,早就该炸毛了。
闽钰儿被下了迷药,经过一晚上的颠簸,已经醒的七七八八。不多时底下的人端着热水进来,要给她洗漱,她就彻底睁开了眼睛。
“齐叔晏。”她醒来第一句,就是叫的男人的名字。
底下的嬷嬷欣喜至极,“公主你终于醒了!”
闽挞常被人催着过来,来人说闽钰儿醒来了就开始哭,还要请闽挞常过去,他风风火火地赶过去,掀开帘子的时候,小姑娘已然哭过了,眼眶红红的,忍着没有再哭出来。
“爹爹。”她喊了一声。
她过去抱着闽挞常,“齐王,齐王殿下他……”
“唉。”闽挞常拍了拍她的背,“齐叔晏的事,我都知道了。南沙王包藏祸心,之前是一点也没看出来,现在齐叔晏上下两难,南沙王三十万大军不日就要到达,公冶善又回来夺了公冶衡的地位,扬言要反齐叔晏,上下夹击,这一关,他怕是过不了了。”
“爹爹,不行。”闽钰儿抬眼,眸子里又氤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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