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起来默了一晌,将屋子里剩下的酒全丢了出去。
那样子,是恨不得将酒杯也全扔了。
闽钰儿好笑地撑着下颌,倚在一边看他,“殿下昨夜喝醉了,对着浴桶说了半宿的话,如此看来,是要将浴桶劈了,丢了才成。”
齐叔晏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回头看见被劈做两半的矮桌,神情又转而疑惑。
他问:“我昨夜,应该没胡言乱语罢?”
闽钰儿笑着不说话,齐叔晏看向残破的矮桌,视线一凝,“这些都是我做的?”
小姑娘歪着头:“殿下觉得呢?”
齐叔晏不接这话了,他说:“前线战事要紧,我去去再回。”
走出去,不久又折身回来,“勿要去别处了,晚上一起用膳。”
小姑娘笑眯眯地点头,“可以,和昨夜一样,我去置酒?”
齐叔晏脸色不自然红了一阵,“不可以了,昨夜那样的荒唐事,不会出现第二次。”
“以后还是跟从前一样,不沾点滴。”
闽钰儿看着男人,他神色清冷,两眉压着,看上去依旧不好惹。看来,齐叔晏确然是不记得什么了,这样也好,昨夜他吐露的那些心绪,过于沉重了,闽钰儿还是觉得眼前这个齐叔晏更熟悉一点。
她点头说:“好,都听殿下的。”
下午齐叔晏去议事,闽钰儿打探消息,说是张臣一夜横死,闾丘越带着的部下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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