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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爹写信过来,只让她到处走走,派遣心情。搞了半天是他爹以为小丫头和齐叔晏闹矛盾了。
想到这里,闽钰儿问他:“齐叔晏,那个上饶来的女子,现在还在宫里么?”
“嗯,还在。”
闽钰儿觉得男人的声音在她胸口闷锤了一下,她觉得公冶衡说的没错。这群人都惯会安慰人的,避重就轻,怕是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齐叔晏。
她忍了忍,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不能走,齐叔晏能活命就靠她了,他们让她留在宫里是对的。
他们都是对的,闽钰儿说什么都是无理取闹。
她捏着袖子,觉得有些冷,便也不理齐叔晏了,转身就要走。
“齐叔晏,你回去罢。”她说,“我不是在和你闹脾气,你既是想不明白,也不用想了。横竖像我这样的人,天下到处都是。”
至少上饶那个女子,就比她好看,单单看下来,似是还比她温柔端庄。
“你接下来去哪里?”齐叔晏也没有拦,只是问她。
“如你所见,到处转一转,等转的乏了,就回北豫。”她仰头,觉得这一趟出来的亏了,不仅没捞到什么,还被齐国宫里的人弄得伤神。
“那好。”齐叔晏忽然说了一句,他从背后走过来,拉着闽钰儿的手,环了一道凉凉的物什,在她手腕上。
“这什么?”
“是你丢在宫里的东西。”那支血玉镯子是齐叔晏特意找人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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