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年,又改行做了大夫,至于现在,又去了容华洞里打坐,估计是入了术士的道。
他年纪不大,年轻时和闽挞常颇为交好。闽钰儿幼时体子弱,跟了他两年学念书,他日常研药,给小丫头调理身子,闽钰儿才渐渐好起来。以是两师徒间的相处,一直很是融洽。
“师父明日就来?”闽钰儿已经有些高兴了。
“说是这么说。谁知道他呢……”闽挞常撇嘴,又说:“你师父说,这次要和你一起去齐国。到时候你也不用带什么陪嫁丫鬟了,你师父手底下的徒弟一大堆,到时候挑一两个机灵的,足够了。”
料想那边也没什么人,敢来招惹闽钰儿。
闽钰儿只当师父又要换个地方打坐了,欢欢喜喜地等着他过来,果不其然,闽挞常还是了解他的,第二日他老人家一点踪影都没有。
又过了几日,他师父没来,倒是把闽钰儿出嫁的日子选好,一纸书送过来了。
六月二十八。
闽钰儿看着这个日子,怎么想怎么觉得熟悉。旁边的小丫鬟提醒她,“公主,六月二十五,是北豫的千灯节。”
“哦哦。”闽钰儿陡然记起来了。怪她出去生活了几年,连小时候最喜欢的千灯节都忘了。
“吩咐下去,今年千灯节我要放一个很大的兔子灯。”脚边的兔子似是听懂了华为,又往她脚踝处靠。
闽钰儿一把抱起兔子,在兔子光顺毛茸茸的额前蹭了蹭。北豫风大,只要不下雪,是极适合放灯的,她捏起兔子的耳朵,又道:“你们就照着这个兔子的模样,做一个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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