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立即要倒开水进去,被齐叔晏一手止住。
“这水只有六分热,不适合烹茶。再去烧些来,凉至八分热。”
明明看也不看,就断定茶只有六分热了。拿壶的人手心碰了碰,还真是,顿时看向齐叔晏的眼神里多了些敬畏。
“是,殿下。”
闽挞常眉毛动了动,他在齐叔晏面前坐下,“没想到,殿下竟是有如此闲情逸致。”
方才闽钰儿来之前,两人谈到了“王嬷嬷”的事,齐叔晏直言不讳,那王嬷嬷想加害的人,是自己。
也就是说,敏敏和一大帮北豫这边的人,都是被动牵扯进来的。
闽挞常见他说的不紧不慢,有理有据,还想问他是如何知道的。
齐叔晏将面前的茶推到了闽挞常跟前,他说:“主公先尝尝这茶,看味道如何。”
闽挞常只得依他的,端起茶汽氤氲的碧玉盏,顿时只觉这茶清气香的异常,竟是与过去喝的茶大不一样。
可明明是用同样的茶水煮的。闽挞常低头抿了一口,醇厚的茶香在唇齿间溢出来,不腻不浅,前味略苦,入喉处隐隐有了甘甜,顿时对齐叔晏的茶艺赞赏不已。
他说:“殿下这般技艺,怕是天下都再难寻了罢。”
齐叔晏淡淡一笑,“不敢,略通而已。”不说远了,就眼前人——江憺,烹茶的手艺就稍高于他。
闽挞常身心舒畅,转眼间一杯茶已经下肚,放下碧玉盏,对面的齐叔晏已经端正地坐在了桌边,男人垂眸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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