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说顺风顺水,但还是没有刀架在脖子上的经历,这次却是实打实地经历了一次,一想到男人阴鸷的眼神,还有满屋子里飘扬的鹅毛絮,闽钰儿就觉得手心出汗。
孟辞走后,闽钰儿在被子里蒙头睡,不到一个时辰,天就放亮了。
齐国这边看起来,一点异样都没有。只是里面进进出出的人,从孟辞,换成了江憺。
至于齐叔晏……闽挞常也觉出些不对。他派人来请安,江憺只是微微一笑,“殿下这几日有些乏了,改日再来。”
隔着帘子,还能窥见里间的人影。那人影清瘦,着一席中衣,倚在桌几上翻着书。
于是来的人都以为,是这几日雪下大了,齐国的人受不得苦寒,才不能出来。
闽钰儿不知道这些。那夜后,她彻底病了一场。高烧不退,还说起了胡话,满屋子里的人都被吓坏了,闽钰儿还没有生过什么大病,他们当即把闽挞常请过来了。
女人盖着厚厚的被子,额上明明冒汗,却还是喊冷。
闽挞常大怒:“你们是怎么照顾公主的?这才回来了几日,就病成这样?!”
他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北豫地广人稀,大夫本就少,闽挞常把有名的大夫全召过来了。来的大夫只说闽钰儿是患了伤寒,匆匆开了几贴药。
可喝下去,人也不见好。
正一筹莫展之际,江憺过来了,他出生于医术世家,只是捏了闽钰儿的手腕子,就皱眉:
“不是普通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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