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担心齐叔晏不习惯,齐叔晏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强迫不了。
比起这些,他更担心的是,闽钰儿。
闽钰儿自下午在狩猎场外露了个脸,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直守在屋子里,半天了一声消息都没传出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倒是那个敏敏,自此得了那个红狐,恨不得时时都要把红狐捧在手上,显出齐叔晏有多重视她。
这时候设宴,敏敏又换了件更为夸张的衣衫,红火的惹眼,款款地走过来,专门挑了个齐叔晏的对桌,坐着。
顾盼流连间,视线一直在齐叔晏身上。男人脱了军装,只内里一件白绸长衫,衬得男人身形修长笔直,他又素来不爱抬头,默然地坐着,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势。
越是这样,越叫人想靠近。
孟辞挑眉,“殿下,这女人……不建议你招惹。”
齐叔晏一手抚着桌上的葡萄酒杯,“行了,你少说两句罢。”
“真的。”
孟辞挨着他坐下,把齐叔晏手里的酒杯拿过来,“殿下,相信我,要是江憺在这里,他也会建议你不要招惹这个女人。”
“与其招惹她,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好闽钰儿。”
齐叔晏抬头,皱眉,“闽钰儿?”
“嗯。”
孟辞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尽数倒在了齐叔晏杯子里,葡萄酒在火光里显出翠亮的青色,溅出清脆的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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