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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钰儿心想,只要敏敏不在这里,她头疼的毛病就能好一大半。
男人出去,幸好幸好,临走前把敏敏也捎了出去。
闽钰儿翻过身来,看着下面的嬷嬷:“听说,齐叔晏已经醒了?”
“齐王殿下确实已经醒了。”
她追着问:“看着怎么样,可还好?”
“回公主。”嬷嬷似是没想到,闽钰儿居然对齐叔晏这么上心,只得老老实实地答:“看着很好,没有哪里不妥当的。”
闽钰儿觉得自己有病了。
别人生病,和她关系又不大,她这么心心念念地问是为什么?
以前闾丘璟和公冶善也不是没生过病,她似乎从没有放在心上过。
这个齐叔晏……
闽钰儿一下子又想起男人的胸膛,精壮健瘦,中央处却露了一道流血的伤口。
又想起她低头下去时,男人擒住了她的手腕,齐叔晏眼角下是一颗细痣,那细痣动了动,男人眼眸深深:“你不怕吗?”
当然是怕的。闽钰儿这么点胆子,怎么可能不怕。
她在屋子里闷了整整一日,有大半的原因是被这个吓的。
齐叔晏莫不是有什么怪病?
难不成她嫁过去,又要和前几次一样,等着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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