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钰儿顿时想起来了。前几日一直觉得齐叔晏的面容模模糊糊的,现在看来,陡然清晰了不少。
她有些愣愣的,闽挞常在旁边赔笑,说:“钰儿胆小,让诸位见笑了。”
她被拉着坐下,犹豫了会儿,又抬起眼睛,这一次,齐叔晏的视线移开了。男人嘴角不带笑,但也决计不是冷淡的,望着闽挞常时,分寸拿捏的刚好。
不疏不离,有进有退。闽钰儿看了他一眼,不妨他身边一人的视线突然转了过来。
就是刚才闽钰儿糊涂了,鞠躬鞠错了那一位。
那人也是高高瘦瘦的,只不过穿了件红衣,看样子似是齐叔晏的近臣,毫不避讳地站在他身边,离得很近。
要不是离得那么近,闽钰儿也不会鞠躬鞠到他身上了。
那红衣男子微微歪着头,似是在打量闽钰儿的窘迫,她这时掐着手心,指腹也被掐出红痕,下巴垂着,鬓边留出两绺长发,搭在肩上。
外人都传,传闽钰儿已经嫁过两任夫婿了,现如今看来,倒像是个没出阁的小姑娘,羞怯的紧。
就这么充耳不闻地坐了一晌,闽钰儿盯着自己的脚尖,直直地看了好久。齐叔晏也极少说话,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安静地在听,倒是他身旁的那个红衣男子,说话说的多些。
桌上的茶换了好几次,闽钰儿一直低着头,低的头发酸。在她险些忍不住的时候,闽挞常终于站起了身。
屋子里洽谈正欢,他提议说外间难得见了晴,要出去走走。
齐叔晏一直是沉默随和的性子,闽挞常说要出去,他便点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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