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闽挞常眯起眼睛。孟辞在一边,替齐叔晏接了酒杯,他说:“按齐王殿下现在的名声,欺负一个比他小的姑娘,是断断做不出来的。”
“往后也不会。”孟辞其实还有一句:从前也没有。
因为没有小姑娘让齐叔晏欺负。他这些年,身边根本没有女人,来让他欺负。
闽挞常顿了一会儿,随即大笑了起来,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钰儿安心交给齐王殿下了。”
齐叔晏又是淡淡点头。
“北豫,愿意永远追随齐王殿下。无论何时,齐国犯难,就是我北豫犯难。”
被子被狠狠地掷到了地上,“砰”的一声响。
“对齐国不利,就是对我北豫不利。往后同力同命,唇亡齿寒。”
齐叔晏端然坐着,听着话,终是慢慢露了个浅笑,他接过孟辞手里的酒杯,薄挺的唇印在酒杯上,抿了一口烈酒:“唇亡齿寒。”
亭子外歇着白色的候鸟,一排排歇在冰上,掀开帘子的老嬷嬷倒了点热水出去。热水溅在冰上,“砰”的一声惊起了鸟堆,纷纷四散。
老嬷嬷洗净了帕子,又拿回去,闽钰儿睡得沉,不知道怎的额上冒了些细汗。老嬷嬷拿着帕子,细细地擦拭起来。
闽钰儿先前在外面兜转了半年,怕是这几日有些不习惯受寒,老嬷嬷担心她这么睡下去,怕是患了风寒,盖上两个帕子,就要出去找人。
“嬷嬷。”闽钰儿盖着帕子,眼睛却倏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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