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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呗。”
周春文又把纱布缠上了一些,随后穿上袜子,鞋子,出去烧火。
外屋程锦溪还嘟囔着呢:“一天天的,一个个的,就指望我做饭。我不做饭,一家人都得饿死了。”
周春文低着头,歪着嘴低声念叨着:“切,就做点饭,看把我妈给能的。现在一天吃她做饭,得从肋疤扇子下去。”
(肋疤扇子这句话是方言,我这边经常说,但是具体意思其实有一些模糊,就是特定语气助词,形容一个人极度不舒服悲伤的情况下,吃饭难以下咽的意思。)
程锦溪眉头一皱,听周春文在那边烧火边念叨啥,呵斥道:“春文,你嘴咋不闲着呢?说啥呢?”
“啥也没说。”周春文撅着嘴说道。
心里却极为不爽:完了,我妈这是更年期彻底提前了。
赵大鹅也变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大姨把霉头发自己身上。赵大鹅知道程锦溪指定不是因为太大的事,可能就是因为要过年了,手里没钱闹心,所以看谁都不顺眼。
而且周天富这大冬天的虽然也继续收破烂,但是明显赚的不多。这又不是固定的收入,时有时无的,家里地少,全是山地,吃饭温饱问题没有,但是娶媳妇真金白银的问题,却很突出。
而且不是说,周天富娶老婆就一个彩礼钱。
这年头,谁有儿子谁遭罪。
娶媳妇家里的房子,特别是西屋,得装修吧。刮个大白,还得买几口衣柜什么的,还有现在时兴的梳妆台。
最关键的,隐隐约约的三大件,其中一个可变成了电视机了。
以前家里有个收音机,就是好的家庭了。现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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