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若非经历过狙击手的忍耐力特训,恐怕早已精神崩溃了。
注射完止疼药(阿片类)后,邵慈感到心慌、气短,脑袋似乎像个拨浪鼓,又或是谭正川的大耳垂,不自主地来回晃个不停。
事实上他并没有摇头,卢雨雁眼里,他只是在忧虑地发呆。
卢雨雁由于抗拒命令、擅离职守以致海外情报工作受挫,回国后策划恐怖袭击铁路交通;但主动投案自首,态度良好,且未造成人员死亡——车厢被引爆前,所有乘客都已撤离——被军事法院判处十年有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
她每日依旧充满活力,或许是打算两年后潜逃,又或许,对于疲于朝夕竭虑的特工生活的她来说,两年已是足够奢侈的宽裕。
她为他洗澡剃须,擦屎端尿,喂水打饭,毫无怨言。
他从未想到过她能做到这些,也不希望看到她做到这些。他劝她花钱雇佣护理人员就好,可她却将头发归到耳后,笑盈盈地问他:“我今天漂亮吗?”
“你从来都很漂亮。”
“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
“是。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你要永远记住说过的话。”
两人继而口齿交错,舌肉缠绵,互吻了十几秒钟。
她笑了,阳光描摹出金黄的发边,那的确是世间至美的光景。
她又啄了一口,问:“香吗?”
邵慈略显尴尬地笑道:“背都不怎么痛了。”他好像不怎么适应笑容似的,笑起来挺难看。
“你要是再疼的受不了就叫我好了。”她笑得花枝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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