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放弃啊。’
小花猫说:‘一生中不同事项的额度是有限的,命中注定的。我的爱的额度只有一个,现在已经用完了。我该怎么办?’
小母鸡背着手只顾在地上啄食:‘还能怎么办?’
小花猫说:‘可是这样下去我很痛苦。’
小母鸡说:‘你生活的意义就是为了躲避痛苦吗?’”
她讲完了。
邵慈没有去看她的表情。
他想了想,点点头:“嗯……”
他的反应太平淡了,卢雨雁红着脸问:“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讲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邵慈嘴角一咧,摇摇头。
她生气地拍打被褥,稀粥也溅出来,邵慈连忙做出痛苦的表情。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不少,那些话帮忙把他从鬼门关口拉回来。这些天她也瘦了很多。她对他不分日夜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情真意切的呼唤让所有目睹过的医生和护士感动。
“加油,你一定很快好起来的!”
她握着他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一觉醒来又是夜里。
昏黄的灯光下,他抽出了手,大汗淋漓。
“你没睡吗?”卢雨雁问。
他的喘息也很粗重。
她用手帕为他擦汗,“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后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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