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此时却表现出罕见的低调与沉稳。
自出任首席执行官后,从不参加经济论坛,不在媒体面前曝光,公司内部的讲话如今也越来越少。虽然他总是对见到的每一个人微笑,但熟悉他的老朋友看得出那笑容的谷壑间显露的忧虑与不安。
两年后。
“刚刚三十三岁,除了两颗臼齿做过根管治疗,全身的机能都很正常。”有段时间他经常这样对自己说。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最近很容易感到疲累,鬓角突然长出的白发更是让人吃惊,仔细贴着镜子一看,胡茬中竟然也有泛白的迹象。
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轻松的假期,就是刚刚结束的青岛之旅。
……
吹拂着淡淡海腥味的沙滩上寂寥无人,他和苏若玉并排躺在一起。
自从方岐晋升,而自己离开一线研发岗位后,她就变得更加恬淡少语。
鲜白的浪涛连成数百米的矮墙匍匐没入沙滩,动听的流砂音在方岐耳边摩挲。他知道这片海洋亘古不变,这浪涛声的旋律也与亿万年前别无二致。他忍不住摘下太阳镜,眯着眼睛望向蔚蓝的天空和云朵,望向宇宙苍穹。他仿佛看到了,感受到了那缓缓转动的星海轮盘,那吞天吐地的伟岸力量浩无边际,不知要将人类的命途载往何方。
……
天色突然变得昏暗,方岐回过神来又感到轻微的头痛,于是打算再回卧室躺会儿。
经过客厅时,他说:“下雨了,把衣服收进来吧。”
她坐在沙发上,说:“不收。”
他眨眨眼:“要我去收吗?”
她说:“谁说下雨就一定要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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