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红鸣的事,陈桂花郁闷了一晚上,到现在那些郁闷终于一扫而空,她进院子时还哼着歌,走过来拿了块蛋糕,一口咬去大半,说道:“等着吧,这次肯定有戏。”
林佩笑笑没有说话,郑旭东则盯着对面的洋楼二层的一扇窗户问:“对面房子是不是有人搬出去了?”
陈桂花顺着郑旭东的目光看过去,哦了声说:“对面二楼左边那扇窗户住的人家先前搬走了,但我听说最近新搬进来个姑娘家,说是哪个美术学院的学生,今年大四马上要毕业了,所以来渔北写生赶毕业作品。她好像也不咋出来,搬进来好几天了,我到现在也没见过人。”
“应该是出门比较早吧。”林佩猜测说。
“也有可能不怎么出门。”郑旭东说。
林佩不大赞同:“她既然是来写生,肯定要多出去走走,闭门造车怎么行?”
郑旭东紧皱的眉毛松开:“是啊,闭门造车怎么行。”
“你们说啥呀?我咋都听不懂?”陈桂花问。
郑旭东没解释,说道:“娘,您这几天多去对面邻居家坐坐,打听打听新邻居的情况。”
“为啥?”陈桂花不大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