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行赶到,不然事情恐怕真的糟了。」边孚说的惶惶,那一脸心有馀悸的样子,大概是他去找完我父亲回来之后,看到我的伤势吓惨的结果吧。
但总而言之,听到这里,我想所有的事情是差不多告一段落了?
嗯……
「傅安培那个傢伙呢?」是想起那隻笨蛋大鹏鸟的伤势,我人特别好,还是关心的随口问了一句。
「被教训过了,现在在楼下房里罚跪呢。」边孚给了我个答案,而大概是目睹了傅安培后来的惨况,他的眼神有些同情,「他知道原来背后的原因是这个,而不是什么血海深仇之后,吓到整个人差点站不直。」
活该。我忍不住嗤了口气。
这种没搞清楚到底真相是什么就随便找人追杀的蠢货,不是活该是什么,天可怜我,不就还好我没被这个笨蛋给弄死?
我吁了口气,感叹自己的幸运。
而夜色刚褪,明媚的阳光也从走廊上照进,大概是大难刚过,这灿烂阳光
是生平第一次让我觉得还挺振奋、挺让人喜欢的?
……等等。
「边孚,我昏迷了几天啊?」我停下脚步问他。
「昏迷吗?」跟着停下脚步,边孚搔搔脸,「王子,您伤势很严重,差点就认真灰飞烟灭了,算是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您昏迷了至少有两个礼拜多耶。」
「两个礼拜?」我惊呼。
「对啊,两个礼拜。」边孚跟着点头。
……不是,这厮跟着点头作什么?他不会算术吗?他难道算不出来都过了两个礼拜我还站在这里跟他大眼瞪小眼这件事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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