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这场战争中,他进行的不是屠戮,要的也不是胜利,而是将两颗期待已久的心紧紧捆绑在一起。
整个过程中,他挥洒汗水畅快淋漓,她被痛和快乐搅的灵魂与躯体几近分离。
结束之后,王昭岩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怎么像个小哑巴。”
他声音中带有满足的遗憾。
余笙整个人已经频临晕厥,身体懒得动,嘴也被吻得不想说话,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道,“你不也是个闷骚。”
平时看起来清新寡淡的,没想到背地里却是个能折腾的。
王昭岩嘴角轻扬,“就当你是在夸我。”
余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上下眼皮已经不受控制的在打架,进入梦乡之前,嘴里轻轻秃噜了一句:“原来从女孩到女人,是要历劫的。”
这句话,余笙是无心说出来的真实感受,却被王昭岩听了个真,他说:“我的女人已渡劫成功,从此一生顺遂。”
余笙已经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睡梦中,她感觉有人轻轻碰触了她的眼睛,还说了一些什么奇怪的话。
但是,那些都已不再重要。
王昭岩,我只要你!
***
海景房就是好,每天叫醒你的不是闹钟,也不是生物钟,而是海风吹过海浪再拍打落地窗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带着它独有的节奏,美妙动听的如同轻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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