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炽烈浓重。
都是二十几岁的人,这是两人领证后的第一个晚上,目光对碰的那一刻,余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脸不自觉的就染上了天边晚霞的颜色。
为了自己不太纯洁的思想不被识破,余笙想转移话题,但想了一圈,出口的却是,“这么看着我干嘛?”
明明是想将话题引到其他地方,结果出口的却是个最没用处的,甚至有些反其道了。
话出口后,余笙低头用牙齿轻轻磕着杯口的边缘,默不作声。
她的一系列反应,王昭岩全看在眼里,而且在她心里变化脑袋飞转的过程中,他故意不发一言。
余笙被看的有些受不住了,刚想破罐子破摔跟他对峙起来,只听他一句话甩了过来,“除了你,没有其他女人。”
呃?
余笙呆愣的抬起头,难道他一直在思考着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然而下一秒,对面的人已经站了起来。
余笙手中的杯子被抽走,半张着的嘴还没发出声音,人已被拉着离开酒吧。
这本就是酒店内部的酒吧,从那里到客房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加上等电梯的时间,二十分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