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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浪费了半根烟,说完就进了包厢,阳台上就缄默了。
他和黑狗一前一后走进来,屋内的灯光倒映在他眼里,像是装着星星的稚童眼睛,纯真。
纯真却又与他身上那股不正经的痞气相互矛盾,但又不突兀。
无风的夜晚吹不起窗帘,被窗帘盖住的窗户谁也没有记得关。
后半场许从周再也打不起精神了,黑狗女朋友正好打电话来,喊他回家。
这场牌局散的很早。
段弋的路线规划是先送黑狗,再送许从周,但绕路的迹象太明显,他只能先把许从周送回家。黑狗都识相的准备坐后排,但许从周比他先坐进了驾驶座后面的位置。
车外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只能坐到前面。
车里没人说话,黑狗偷偷瞥了许从周一眼,随后趁着红绿灯给段弋发信号。谁知道段弋的求指导信息更早来,开车的人斜视了他一眼,意思明确:你不是谈恋爱谈了很多年吗?你支招啊。
首先要判断对方有没有生气,黑狗故作平常的开口:“许妹妹,你知道打牌之前顾宁说的出师是什么意思吗?”
黑狗从副驾驶座位上往后转身,和她开始攀谈:“徐承望虽然很喜欢玩,但他找姑娘有个标准,就是对方不会打麻将,这样他就能教人打麻将,等他把姑娘麻将教会了就和对方一拍两散。所以我们都管他叫国粹文化宣传大使。”
他自己说的话长在了自己的笑点上。
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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