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那时候稍微看懂了一些。
只是因为地方不一样,所以洵川麻将和清海麻将的规矩不太一样,但万变不离其宗。
段弋坐在许从周旁边,手臂时不时的从她胳膊下穿过伸到桌面上,把她下一轮要出的牌先挑出来拿到最旁边。他的袖子碰到了她毛衣的袖子,有时候他会下意识的把手搭在她放在桌上的手臂。
熟络又自然,惹人心猿意马。
房间里的空调不遗余力的制热着,人体的水分一点点的被蒸发,她断断续续喝了一大杯。
段弋倒是个在教人打麻将方面的好老师,没一会儿就让她自己来。
许从周技艺不精,打麻将需要全身贯注,隐隐约约觉得旁边的人站起来了,没一会儿他又折返回来了,稍微被他打岔又觉得口渴,顺手拿起水杯,发现又满了。
他挡了挡她的手:“有点烫,刚倒的。”
许从周清楚自己技术,之后段弋没在指导她,这样还能赢钱的可能只有两个,一是她特别幸运,二是顾宁和黑狗让她了。许从周更倾向于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中场休息,徐承望带来的那个女人说要去上厕所,他们几个更好也可以去抽支烟。
难得徐承望没抽,顾宁讨了根段弋的烟跟着他们去了阳台。
许从周从桌子的储物抽屉里拿出手机,手机开了静音,只有周蔚的一条短信。
——今天我们去新城南湖吃饭了,你也别回去吃了,自己在工作室点个外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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