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现女友不知情的给你前女友端茶倒水百般讨好的感觉是什么?”
盛扬踩了刹车,转头看着她,下颚绷得很紧,一字一字的说:“许从周,你找死吗?”
她现在不怕他这个样子了,鄙夷的看着他盛怒的模样,轻笑:“你发病的时候不也掐着我的脖子叫我去死吗?那时候我可没找死。”
盛扬没再说话,她也懒得找话题。
车子慢慢开出淮煦街,她侧着脸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心里堵得慌。
没一会儿,旁边的人又说话了:“你摄影展那天我没空,去不了。”
许从周哦了一声:“反正我也不想你去。”
她向来觉得人与人之间不存在绝对的释然,只要有一点点感情作为燃料,就能助燃起一场大火,无关大火燃尽的是爱意还是憎恶。
她坚持要在不到展厅前的路口下车,盛扬停在路边看她走进了一家咖啡店,好一会儿后她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杯咖啡和叁明治。确定了她的确是要回展厅他才放心的汇入车流,朝着事务所的方向驶去。
出门不被自己老娘念叨的唯一办法就是做好调查研究,调查他老娘今天的日程安排,研究中间的空挡时间,然后趁其不备直接破门而出。
可出了门,他发现黑狗要上班,徐承望不知道在哪个女人床上还没醒。
无业游民也不全是乐趣,但上班一定没乐趣。
段弋在江城南路兜了一大圈,都快开出市区。他打了转向灯,从江城南路拐上了高架,看见路标才想到摄影展的展厅似乎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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