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外走。
临出门之际,老板又叫住她,给她塞了两根特产柜台上摆着的牛肉干:“拿去尝尝。这都我们家自个儿烤的,尝尝。”
白嫖终归不太好意思,他送了肉,她就从货架上买了瓶酒。
拿的时候她没注意,出了小店才发现,手上这瓶酒叫作“闷倒驴”。六十二度的烈酒,不是所有人都能尝试的。
她原本还想着,一个项目完成了,便放松微醺一下,等半下午的时候再拿着相机,在村里拍拍照。
这样看来,微醺还是算了,别把自己灌醉了。
她昨晚熬夜,今早又早醒。回到屋子就开始犯困,睡了个午觉,醒来竟然已经四点开外。
她不愿去想是不是自己身体犯懒,为自己找了个“我正受着伤呢”的借口。
睡觉睡得满脸泛油,洗个脸出门拍照,一阵风吹来,满脸又都是沙子,脸白洗了。
她赶紧拉上防沙面巾遮住口鼻,下半张脸防了沙,上半张脸依然暴露,眼睛和脑袋都被大风光顾。
看来还得买个鸭舌帽。
先是冰袖,然后是面巾,再是帽子。
第一次见苏德时,觉得他浑身包裹严实得夸张。
如今一看,这才过了几天,自己也正进化成他那个样子。果然是存在即合理,什么样的穿着打扮都有它出现的原因。
下午的时光,孙建发不在马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