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那些明明让他耻辱却又刺激生理的回忆,眼底神色就变了,少年往后靠了点,挺直脊背:“是你先招我的。”
话说的挺有底气,可眼已经飘了。
祝遇晴男人一看一个准,遇到这么个纯情的,只觉得心里恶作剧的基因蠢蠢欲动:“所以,又要说我——强奸?猥亵?性侵?学了法律,是专门来对付我的,要不要我接一张法院传单?”
“祝遇晴。”
少年恼了:“戏弄别人很有意思吗?”
祝遇晴眼里全是笑意,她伸出小指,虚虚勾了下少年的眼尾:“你看看你的样子,你觉得有没有意思?”
何让不跟她打太极,他避开她的碰触,情绪降了温:“我不觉得把自己曾经的痛苦强加到别人身上是件有意思的事情,可怜不是你作恶的借口。”
韩柯匀的事情当年在南京闹得很大,定罪的强奸官方没有给出受害客体,他性侵的又不止祝遇晴一个,但何让的便宜舅舅知道内幕,提了一嘴,何让才知道祝遇晴也是个受害者。
他隐约理解祝遇晴的性格,但他学的不是心理学,不能深入了解她心里残缺且扭曲的那一块阴影,何况人都是利己主义,火都烧到他眉毛了,还要他苦口婆心劝人向善,他没这么善良。
但……何让也说不出比这更狠的话来了。
意外的是,祝遇晴没有变脸,她虽被戳到痛处有点生气,但也明白跟他拧就是浪费时间,他太固执了,因此情绪几乎没有变化:“我知道啊,我这不是来给你讨商量来了?”
何让搞不懂她:“商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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