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自由的手还抓着沙发,他以为那是他爬回理智的藤蔓,然而藤蔓已经满手滑腻,什么都攀不住了。
何让视线仿佛散了光,眼前一切再不清晰,只是祝遇晴。
唯一看清的女孩略略朝他俯身,一头浓鸦色的直发洋洋洒洒地下雨,雨珠在他眼前摇摇晃晃,垂到脸上都是发烫的。
“呐,你手还挺爽的。”祝遇晴拿花缝刮他的手,摆着腰,声音绵软的能拉出丝来,“看着哦,要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