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常,已经有人将其与古代少数民族的传说混在一起;还比如流传着某个发挥重大作用的神秘人,却没人能说清楚这人到底在哪里发挥了什么重大作用。但说回来,那个纪录片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尼瓦政府这是捣鼓了些什么呀!”
“秉承开放的姿态呗!”寒寺喆渐渐清醒,却只能苦笑,“对了,润涵她不会把我还活着的事情告诉别人吧!不会告诉莉安吧——”
“你难不成就只关心这个吗?我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告诉石莉安!我将真正的自己告诉她之后,她简直就是——唉!不说了,那一幕太伤心。”
寒寺喆已经听焦婧阳复述完在自己彻底醒来前他们之间的交谈:“要怪就只有怪你自己,偏要说出来。这种事放谁那都不会接受,听上去就是故意敷衍故意骗人吗!但也没办法——没有亲眼所见,谁会相信我们呀!”
“到头来还是铄最幸福呀!他快要结婚了。和一个很可爱但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儿的女人结婚。”鲁繁星的眼睛在屋里寻摸了一圈。
“你还是给他拿瓶酒吧。”焦婧阳已经无奈。寒寺喆却摇了摇头。
“话说,你的境遇比我好很多呀!竟然没有把你当成神经病。”
“这可不好说。不过他们已经见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希望接受起来会容易一些。但——”
鲁繁星突然想到:“你没有把我透露出去吧?”
“没有名说你是谁,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但——你下一步怎么办呢?”
鲁繁星思索了很久:“不舍得润涵,但我早就很清楚,这样身份的自己,无法与她在一起,特别是她——我的心里是特别矛盾的。也许某一天,我仍有可能被迫离开。长痛不如短痛,就这么安慰我自己吧!”
“后来还有其他人——其他造访者来过吗?”
“没有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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