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和变化依旧不期而至

是会妒嫉，我想我永远无法将心态放平到不妒嫉的程度。但你的自由永远是属于你的，况且——有些时候，我也会想，如果你们能结婚，会不会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呢。”

“结婚？我还真没——”

“别磨蹭了，赶紧吧。”焦婧阳已经走到寒寺喆的身旁，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与他一起望向还在等待回答的崔洁。

但寒寺喆仍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复，他重新在脑中梳理焦婧阳那虽然不长却又感到复杂的话语，假设着这一晚会发生什么程度的事情以及以后会是什么情况。但假想中的躺在容器中的孤独女孩儿的形象又浮在在他脑海中时，他终说出了一个词：“好的。”

但这一夜的实际与寒寺喆的假设出入很大。虽然那间卧室那张床与之前没有任何的区别，但崔洁只求寒寺喆将自己搂在怀中，自己则如同一个小孩儿般钻进大人的怀抱。在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聊中，在寒寺喆的轻抚中，她很快就睡去了。

“和你希望的不一样呀！”焦婧阳倚在床头，温和地笑着。

“的确呀！但这样挺好。不是吗？”寒寺喆认为焦婧阳不会反对，低下头轻轻吻了崔洁的额头。

“是的，她也许意识到了。但你也许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时间。这只不过是十几年，你这个小学生早已长大成人，那个朴教授肯定在以前也不会腿脚不利索。”

寒寺喆明白了焦婧阳要说什么：“总有一天，我也会老态龙钟，而你们依然是这个样子。有点——”寒寺喆感到那种景象也许会很有趣，“我是你们的老爷爷。哈哈！但——”有趣也只是一瞬间，“我知道，只是没敢去想。我总会有死的那一天——我需要确保你不会跟着我死去。”

“但做这个决定的自由应该属于我，不是吗？”

寒寺喆望着她，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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