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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寺喆摇了摇头,再次埋头吃起来:“我接触不到这些调兵的事情。”
“你难道还不担心吗?”小野花问。
“我真的是不想再思考了。”寒寺喆将那碗面吃干净,迅速结账走人,犹如逃跑一般。
“你到底怎么了?”小野花不理解他的行为。
他看着在光影下晃动的女孩儿,只是摇头,编造理由搪塞着:“也许是累了吧,头疼。”
小野花只是微微一笑,也安静下来,默默陪着他走回招待所。当进了招待所的大院,寒寺喆想躲起来的冲动也越发明显,他蹑手蹑脚,生怕从院门到自己房门之间的短暂距离再碰到任何人。但有时候就是事与愿违,负责晚间值班的小士兵还是追上来喊住了他:“喂,你的信。”
寒寺喆接过信,干净平整的信封上只有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却没有邮戳。他猜测到了些什么,迅速将信封打开。信封内是一张简简单单的信纸,以及简简单单的话:“寺喆,已经好久没有接到铄的信了,我彻底联系不上他了,我好担心。如果你知道些什么消息,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