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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没人敢要,何况是要捐出去,戴玉兰叫把钱退给他,拉拉扯扯最后他还是扔了八百,扬长而去。
办公室里几个给他气笑了,人真的很复杂,有些看起来吊儿郎当的难管份子,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有点好笑的善良和义气。
用了将近一周时间,苏婷她们把捐款汇总好,再带去给林晓菊儿子,看着长长的捐赠名单,那一刻林仔捂着脸哭了。
安慰后几人离开医院,一个已经当爸的人哭成那样,章茹想想都觉得唏嘘:“神啊,这辈子最怕进医院了,人来人往就没几个轻松的。”说完赶紧下单两盒阿胶糕:“还是健健康康的好,弄得多难受呢,这都要过年了。”
是难受的,也很沉重,苏婷很能理解,谁家有个病病灾灾的都很磨人,不仅病人受罪,家属也跟着着急上火,谁都不容易。
还一周就到除夕,路上没那么多车,但附近有花街,不少人用小推车拉着年宵花,还有小孩子举着半人那么高的彩虹风车,她们坐在车里有种驶往春天的感觉,也慢慢把那股沉重驱散一些。
车子直接开到天桥对面,苏婷以前染头发的那家店,也是她曾经住过的一条街。
上色的时候章茹问苏婷:“你哪天回家过年?”
苏婷算算日子:“应该是二十八。”
“哦。”章茹伸了个懒腰,呵欠打出眼泪:“你自己回?”
苏婷知道她想问什么,也学精了:“你要跟我回吗?”
章茹哈哈笑一声,觉得可以:“我无所谓啊,就是怕有些人嫉妒。”比如她哥,她阿婶恨不能一脚把他踹去粤北,哪里还肯留他到广州过年。
做完已经晚上十点,苏婷还是之前那个颜色,章茹听tn的话换了个杨千嬅同款黑紫色,染出来居然也没翻车,衬得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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