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刚出来就打消了。
小米可以洗洗吃了,面粉可不好收拾。
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危机是,有可能被人举报糟践粮食。
绝对不会犯低级错误的陈义,见新郎与傧相都有些为难的看着地上的盆,他又适时的加了去:“瞧我,差点忘记跟妹夫说了,据说,吃了这里头的果子蜜枣...寓意早生贵子。”
这话一出,新郎官立马热血上头。
只见邵铮振臂一呼:“兄弟们,为了哥哥我的幸福!冲!”
人都是人来疯,邵铮结婚晚,发小或者交好的朋友基本没有单身的。
所以带过来的傧相,大多是亲戚或者发小家的弟弟。
一溜十几个人,个个都算年轻有为。
但这会儿,全都嬉笑开来,排队往米盆里扎脑袋。
这一滑稽的场面,顿时叫周围看热闹的人叫好不跌,欢笑不止。
闹腾的声音甚至传到了陈弄墨的房间里。
她正坐在喜床上,身着定制的大红色毛呢大衣。
顾忌时代的包容力,衣服没有剪裁的特别修身。
但款式直达小腿,长度拉扯下来,隐约可见玲珑曲线,反倒更添了几分美。
这时候的人结婚,大多穿军装。
但这几年,在家人与对象的娇惯下,她的性格明媚了不少,结婚更想要热烈的火红色。
不止衣服,就连高高盘起的发顶上,也围绕了几朵大红色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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