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汗水和分泌出的前精黏在一起,有些腥气,他上下撸动着,埋首在枕头里,低喃着月宜的名字,想象她睡在自己身旁,闭着眼,任由他欺凌。
他想把她勾在怀中,吻便每一处。他仍然记得离别前那个青涩的吻,她就是那样,安安静静地,像是一尊瓷娃娃,又紧张又温顺。
最后手上射满了浓腥的精液,袁随风又觉得自己不要脸。
之前在国外上学他也这样,说了不再和月宜交往,但是午夜梦回又忍不住对着人家照片自慰。只是这种感觉好像毒瘾,根本戒不掉。
“袁随风,快起床。”月宜在外头敲了敲门。
袁随风身子一僵支吾着:“哦哦,马上。”
月宜听到他有些慵懒的嗓音:“你还在赖床呢?懒猪,我们去公园晨跑啊。”她干脆推开一线,袁随风还躲在毛巾被里,窗帘紧拉。月宜没什么顾忌,他小时候天天爬窗户到自己卧室,动不动就赖在床上不肯走。她走过去,隔着毛巾被拍了拍他:“快点起床。我带你呼吸新鲜空气。”
袁随风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上半身赤裸着,好在光线昏暗,月宜一时间没有看清楚他上面的疤痕。可是袁随风还是觉得难堪,一把扯过毛巾被包裹着自己斥道:“女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去男生屋里。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你以前不是经常爬窗户来我房间?”月宜反驳。
“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袁随风看她一眼,脸颊有些微的红咕哝道:“当然不同,你都二十岁了,还能和十四五岁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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