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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宜也不说话,噘着嘴继续缝制。
往常回家,容谨都能看到小媳妇儿笑盈盈的样子,嘘寒问暖,和自己撒娇。可今天好像不对劲儿,容谨问她:“怎么了?出事了?”
月宜不看他,鼓着嘴儿,把布料当成容谨扎来扎去。
容谨有点慌,拿开她手里的布料
捧起她的小脸急急地说:“月宜,为什么不理我?你今天怎么了?”
“那么多人理你,不差我一个。”月宜避开他的手,醋味很浓地开口。
容谨一头雾水,摸了摸头试探着道:“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改。我、我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小乖,你告诉我好不好?你最好了。”
月宜抿了抿唇,推他一把道:“我听说好多人都来酒肆里看你。而且都是女孩子。”
容谨微微蹙起眉头:“你也知道了,我也觉得烦,今天已经和阿姐说了,明儿开始不去了,我还是去酒窖看着。就是为这个事情和我生气?”月宜听他如此处理,顿时也就不生了。容谨笑了笑,心里为她吃醋很是高兴:“小乖,你吃醋了啊。”月宜攀附在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容谨却道:“我挺开心你吃醋的。”
月宜故意说:“我才没吃醋,你别美了。”
容谨当然知道她口是心非,便也只是亲了亲,不与她争辩。
月宜休养了将近一年,气色好了许多,容谨因着酒肆的事情便选择去酒窖工作,这日闲来无事,在家收拾房间,无意中看到书架上面摆着之前月宜借来的“生孩子教程”,他翻了翻那些沾满灰尘的画册,那日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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