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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失望,但并未流放。”凯尔博嘴部的装置闪烁了两下却没有声音从中传出,那是欲言又止的表现。
象限凝视着导师,继续说:“我仍旧视你为导师是出于尊重。这是出于一种复杂的生物情感驱使做出的判断和行为,我称呼你为导师不意味着我仍然会服从你的命令,或者我会离开我现在的工作岗位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继续我之前的工作。”
说话时,象限突然回忆起往事。
那段往事是他口中“复杂的生物情感”的来源。
……
象限没有自己从羊水舱中被奴工抱起来时的记忆,没有之后所有新生儿被标准筛选程序筛选出基因劣化的孩子的相关记忆,也没有之后被打生长激素催熟然后在殴打中学习走路的那段日子的记忆……
直到某一天他看到新生儿如何诞生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小时候经历了什么。
而在学会走路之后,象限记得自己和所有新生儿那样被送进工厂……不是所有人都得去工厂,有些新生儿长得漂亮或者一看就很聪明,然后会被送去当仆役,剩下的就得在工厂里劳作。
火星到处都是工厂。
生产战舰,生产泰坦的,生产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的。
象限对于那座工厂的记忆,是空气中充斥着硫磺味的浓烟,黑色的庞大又古老的机械填充着视野的绝大部分,然后滚烫的铁水或熔岩在视野中如同红线一般将那些黑色分割成数个部分。
童工们劳作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中唯一的波澜就是某一天某个童工的器官在恶劣环境中受损,然后被更换为人造器官,并背上一笔债主是机械神教的债务。
晚上回去睡觉,童工们在机仆的监视下进入一个小房间……象限记得自己的那个房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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