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陪凯定期输血,最后乾脆连睡觉也在那了。
不同于凯时常把爱掛在嘴上,艾莉其实分不太清楚自己对凯的情感。
没错,他对自己的确很重要,撇除生病的事实,跟凯在一起是轻松而且愉快的,虽然常常会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但她觉得那也是快乐的。
艾莉清楚自己对凯是有所保留的,病在她和凯之间形成了阻隔,有时候她很怕自己对于凯只是出于同情,或是某种圣母情节,每次她想多付出一些感情时,看不清楚的未来却又让她却步。
艾莉坐在五楼靠窗的长桌边,喝着纸杯装的咖啡,最近她养成每天给自己五分鐘自我放空的习惯,她觉得很累,不只是生理上,也有心理上的倦。
凯不是个好病人,而艾莉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好女友。
凯爷爷的秘书在昨天传了讯息给温仲言,说在a国试验的装置已差不多建设完毕,请他尽速将凯带往a国接受治疗。
这个消息让艾莉的心摇摆不定。
「怎么自己在这喝咖啡?」温仲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拿了杯咖啡在艾利身边坐下。
「在放空。」
「辛苦你了,自从你来,我可轻松多了,不用再监管恶龙。」温仲言笑说。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艾莉趴在桌上,望向窗外,想起自己也被禁錮在这好久了,她习惯性地用右手把玩着项鍊坠子,小小的匕首小白在艾莉指尖不住翻转。
「你说治疗的事吗?」
「唉.....他为什么死都不肯接受呢?」艾莉觉得很烦躁。
「因为他期待不要再当皮诺丘吧。」温仲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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