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惊秋看着夏念禾道。
“那我明日再来找你……”夏念禾的视线始终黏在许一旬身上,“你和娄先生。”
许一旬连连点头,从怀里掏出簪子:“这个忘记还你了。”二人眼神如断藕丝连,藏不住分毫。
夏惊秋清了清嗓子,接过许一旬手里的簪子,拽起夏念禾的手腕:“快回家。”夏念禾一步三回头,直至夏府的马车隐入烟雾之中,再也瞧不见。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娄简调侃道,“哎……年轻就是好啊。”
许一旬收回了视线,装起斯文来:“我只不过是和夏娘子聊的投缘,而且这次去尚书府查线索人家也帮了咱们不少。不,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哪回事?阿旬啊阿旬,我可什么也没说啊。”话毕,一旁的二五也跟着附和般叫了一声,“你这可是不打自招啊?”
许一旬麦色的肌肤里透出红来,像是熟透的猪肝,整个人手足无措,巴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好阿简,你能不打趣我了吗?我与那夏娘子不过是朋友,就像……我和你一般。”
“不必告知于我……说来,尚书府此行最重要的一点你似是未曾提及。”娄简坏笑,“尚书府可有春禄之死的线索?”
许一旬的脸色顷刻间凝重起来,他从怀里取出一张被虫蛀咬得支离破碎的图纸,小心翼翼地放在娄简手里:“这事,我没告诉夏惊秋。”
娄简定睛打量,心悬起半截:“狼面纹……”她搓捻着摸过图纸的指尖,“这是……”
“是铁屑,这张图纸应该是和铁器存放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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