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血口喷人!”宋霜咬牙切齿,“不管是半年前还是现在,思思的死都和我没有关系。”
娄简后退了半步,她指着宋霜摔伤的腿道:“答案,就在宋郎君脚上。”
“我崴脚和此事有什么关系?”
夏惊秋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宋霜的拐杖取来:“劳烦杨大人,借牛首县仵作一用。”
“杨大人!”宋霜上前半步。
“怎么,怕了?”夏惊秋抬剑挡住了宋霜。
片刻后,仵作勘验结束。他拱手道:“宋郎君的拐杖之上,的确有血迹。”
“那又如何?我行路之时,不小心沾上了不行吗?”宋霜嘲讽道,“你该不会想要污蔑于我,说我是用这根拐棍敲死林思思的吧。”
“宋郎君说血迹是你行路之时,不小心沾上的对吧。”娄简问完,指着一旁的拐棍道,“诸位请看,若是行路时不小心沾染,血迹流向本该是朝着地面,而宋郎君的拐仗上,血流却是朝着手持出,与之所言,恰恰相反。”
宋霜背脊上起了一层薄汗,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两下。
“你敲打林思思的地方,正是你屋子前的花圃旁。虽然你事后换走了沾上血迹的花卉和青石板,但是你忽略的缝隙里的血迹。”夏惊秋的眼神,像是看着被人摒弃的秽物。
“说到底,你们都是在瞎猜。思思何时在我府上住过?”濒死,宋霜还在狡辩。
“林思思十月怀胎,总要看大夫安胎吧。”夏惊秋从怀中掏出一份落款还未干透的供词,“牛首县就这么大,想要找个安胎的大夫还不容易。人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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