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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流言四起,有人说娄简明摆着是助纣为虐,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也有人咒骂,怎么没将娄简一起烧死。
直至今日,娄简也时常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夏小郎君还要看到几时?”娄简早就察觉到了身后有人。
“诶,你收了许一旬那小子多少钱?”夏惊秋坐到井边问。
“分文未取。”
“凭什么?你当我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我没收到许一旬的钱,但是义庄之内洒扫、整理的活计全归他。夏小郎君要是觉得以工抵债的法子不错,在下也可以不收小郎君的银子。”
“本官没将你捉拿归案就不错了。毒害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谁毒害你了?”娄简放下手里的簸箕,“谁能证明?夏主簿言之凿凿,可否说说自己被毒害的过程?”
夏惊秋憋红了脸,又气又急:“山野村妇,蛮不讲理。”
“夏小郎君是高门贵女见多了,便觉得谁都像那些小娘子一样,柔柔弱弱的吧。”
夏惊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早晚有一日,我会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
“等等!”娄简指远处架子上的簸箕,“第三行第二个簸箕给我。”
“你使唤我做事?”
“厨房有酸枣仁制的夜宵,清心安神专治失眠,不收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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